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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乔傅南礼免费全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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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4章 叫我什么(第1页)

车内,气温滚烫。温乔缩在男人怀里,手臂紧紧地勾住他的肩膀,笔直的双腿夹在男人的西裤之间,不安分地蹭来蹭去,然而没多久,傅西琅掌心按在她的腿上。温乔被迫停了下来。傅西琅低脸看着她。温乔衣服胸前,印着院系的徽章,像是改良过的学生制服,洁白的百褶裙被蹭得有些凌乱,露出了她大腿内侧的浅褐色小痣。此时此刻,她那双腿,还有继续乱动的趋势。然而下一秒,傅西琅手指突然用力捏住她的腿。温乔瞬间弓起腰,因为疼痛,反抗着挣扎起来,可侧腰却被男人牢牢扣住,连想要动弹都困难。温乔不明白自己哪里又惹到他,只好委委屈屈的抬眼,撒娇道:“怎么了?您心情不好吗?”傅西琅看着她通红的双眼。很无辜,很单纯。连瞳孔都漆黑到纯粹。跟傅鸣屏幕里那张大尺度的照片一样,抬眼看人的时候,总会故意流露出几分纯真的勾引意味。傅西琅手掌往上游走,最后停在她光滑的肩上。温乔很懂事,凑近靠在他怀里,不肯再动,整个身子像是软弹的海绵那样,紧紧地贴着。这样交缠的姿势,温乔声音很快就软了。“傅先生,你管管傅鸣好吗?他老是逼我开视频,还偷偷录像,怎么办,你说他会不会把录下来的视频发在那种网站上?万一没打码怎么办,会不会所有人都能看清我的脸……”温乔边说,边委屈的往他衣服里钻。傅西琅平静地看着她勾引人的动作,很直白,很青涩。他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,而是视线下落,看向她身上那件白色的衬衫。衬衫面料不算太好,隐隐透着女孩粉色的纯棉肩带。他垂眼,语气难以辨明:“衣服,学校发的?”温乔有些不明所以。她老实点头:“嗯,院里面要办运动会,这是啦啦队服,前天才发的。”“什么时候办?”“下周一。”“你要穿这个跳舞?”“是呀,”温乔抬眼,有些兴奋,“这还是我第一次跳舞,还好编舞很简单,跳完也不觉得累,心脏也不疼,您到时候会过来看吗?”“再看。”傅西琅没有明确回应。他只是抬起手,扶在她脑袋上,然后用力往前一摁,温乔整个人都被猛地按在他身上。两个人紧紧地搂在一起,温乔两只腿跪在座椅上。她还想再提提傅鸣的事,可傅西琅却没给她机会,而是突然吻住她的唇。女孩有一瞬间的迷茫。傅西琅很少跟她接吻,在床上也是。不过很快,她反应过来,生涩地回应着。两人吻得很激烈,皮质的座椅将她膝盖磨得火辣辣的疼。温乔被逼的不断哭喊着,想要往后退,却被男人的手掌死死控住。车厢里的温度不断攀上,在马路间幅度不明显的晃动起来。温乔双目失神的仰起头,正好碰上紧急刹车,处于惯性,她又突然坐了下去,发出尖锐的叫声。隔着挡板,司机的道歉声并没有传到后座。傅西琅却抬起眼,看着她通红的耳垂,情绪不明地询问道:“跟傅鸣开视频的时候,你觉得舒服吗?”温乔早已经不行,软绵绵的,像一滩水那样垂在他手臂上。“没有……”温乔潜意识就知道要撒谎,“他都是逼我的……我没有……”车又是一阵晃动。傅西琅扶住她摇摆的头,低声说:“之前不是说要给傅鸣生个孩子?怎么现在就改口了,嗯?”“没有……唔……我没有过,我只想给你生……”“给我生?”傅西琅瞳孔幽深,“那你孩子叫我什么?说说看。”温乔双眸失神,“叫伯伯。”车晃动地更加用力,温乔瞬间改口:“不叫伯伯,不叫了……”“又不叫了?反反复复的,到底叫什么?”温乔只觉得今晚的傅西琅疯狂到有些异常,她实在没有力气开口,只能不断地哭,毫无作用的推着面前纹丝不动的人。傅西琅却并没有放过她。“这么爱撒谎,你说的话,我以后还能不能信?”温乔胸口不断起伏着,只是重复道:“我没、啊没有撒谎……没有撒谎……”“没有撒谎脸也会红?嗯?”温乔哭着,感觉自己像是要被捣碎掉。直到要结束的时候,傅西琅伏在她身上,看着她通红的身体,一直蔓延到脚后跟,眼底的冷意才少了几分。他拿起旁边撕毁的衬衫,盖在女孩斑驳的后背上。司机适时地抬起挡板,却依然没有抬头,恭敬道:“傅先生,丽宫已经到了。”“嗯。”傅西琅抱着昏睡的温乔,从车上下来。丽宫的佣人已经被全部遣散,只有一个被调遣过来的助理站在大门前,垂首道:“傅先生。”傅西琅看了他一眼,淡声道:“送杯温水上来。”抱着温乔放在床上后,傅西琅起身,目光停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,这次依旧没有做任何措施。他垂手,整理着温乔额头上黏腻的发丝。助理进来时,看到的正是这幕,他瞬间垂下眼走近,将水杯递了过去,说道:“还需要给温小姐准备其他的吗?”“把她书包拿过来。”傅西琅语气依然低沉。“是。”几分钟后,傅西琅看着桌面上助理摆放出来的东西,都是些小女孩的玩意,比如粉色唇膏,护手霜,还有指甲油,包括一些没使用痕迹的文具。剩下的都是上课需要的书。基本没有翻阅过,里面只有一些涂涂画画,或者傅鸣帮她整理出来的笔记。傅西琅看着那些字迹,眼神冷淡。他拿起几本书,扔在了一旁,可突然间,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趁机滚落下去,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。助理立刻弯腰寻找,很快就捡了起来,将那枚银色的领带夹递了过去,问道:“这枚领带夹是您的吗?”傅西琅抬眼。只是一瞬间,助理莫名觉得气压有些低。他看着傅先生拿起那枚领带夹,目光异常淡,甚至是毫无情绪,冰如冷窖。